鱼眠

请原谅我扬起尘埃

【女巫组】互为人间(一)


·玄×悦×颜×程,非cp,cb解密向,ooc是我的

·架空末世,世界运营中心是主系统,根据个人能力发布强制性的指定任务,世界观呓语 

·标题与内容基本无关,仅代表我对女巫组的印象,因为上半篇是探索部分,剧情向智商流,心理描写不多,可能很无聊嗯,我就不设置主视角了,下半篇会有

·独立世界观,“女巫俱乐部”是世界地点里一个场景

·参考:很多很多的恐怖童谣和一些游戏

以及在我的世界观里:Storm=抖,Mist=兔,Unreal=虎,Destiny=奇


——迷雾背后,他一定存在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——“叮咚。”

——“您有一条新消息,请查收。”


【世界公告】西安·E2区出现怨灵作祟

任务目标:找到真相,肃清异变,保护居民

任务难度:A级

指定成员:Destiny—XC、Mist—Yue、Storm—DongX、Unreal—Yan


“去去去,不管他,等这把打完。”小程叼着根糖甩出一张牌,翘着腿半瘫在沙发上,很是嚣张地把电子表直接静音,摘下来扔到一边。


头顶的电风扇呼呼的转,舒缓的音乐在耳边萦绕。恰到好处的温度里,“女巫俱乐部”五个大字在门框上闪烁,缠绕的灯管折射出花哨的光。现在是周六,下午四点半。每月例会已经开完两个小时,几人正无聊地玩着自创的卡牌游戏。这清脆的通知声似乎只是一个插曲,丝毫没有影响里面的人。


其实在每一条世界公告发布的瞬间,指定成员就该停下手里一切工作迅速前往联盟总部集合。可这会儿桌上战况焦灼,三位大爷不急不慢,不仅将此指令视作耳旁风,且你聊我我拍你,大有将智力争斗发展为武力争斗的意思。


然后可能是觉得歌听腻了,小程踹开脚下散落一地的横幅,侧身切了一下音乐,突然一回头,一副“啊哈我就知道”的表情,指指点点地说:“干什么你俩?偷看?自觉点啊。”


被当场抓包的两位也一点不慌张。取悦面无表情,慢吞吞地收回视线,把前倾的身子移回去。而祈颜正襟危坐,反客为主地指责他:“讲不讲理你,赢两把就飘了?”


“我怎么飘了,怎么不讲理了?我……”话没说完脑袋就被敲了一下。


东玄给了三人一人一个爆栗,打断他们即将开启的无意义争吵,把通讯器和无线耳机拍在他们面前。他又拍了拍小程的脑袋瓜,边调音边教育说:“真就一点不紧张是吧?打你们个头,快走了。”


“……嘶,不要急嘛。”小程揉揉头扒住东玄半边身子站起来,恋恋不舍地看着未果的牌局,把水杯重重搁在桌上,“每次一放个假就要来事,这系统真是闲的。”


尽管不情不愿,世界指令怎么也无法违背。于是几人只能舍弃难得的休息时间,关空调、关电脑、关音乐,关掉所有电子设备。一系列操作后他把通讯器别在衣领处,回身接住祈颜抛过来的钥匙,很快拉掉电闸往门外去,“锁门了锁门了,快走。”


……


世界从一片黑暗到填满颜色不过三秒。他们落地的地方是一个山丘的避风口,不高,可视野开阔,能轻易眺望到寂静的城镇。清一色的灰暗房屋在眼前铺展开来,偏冷的纯色是这镇子的主基调。脚下是潮湿而冷冽的泥土,被乌云遮掩的太阳堪堪照亮镇子的半边,另半边沉在黑水般的影子里,凸出极具割裂感的诡异。


本来是以防不测之需,现在看来把通讯器和耳机带出来的决定实在是太明智了。不知道是因为怨灵干扰了电波还是这镇子本就太过偏僻,刚进入这里手机信号就告了危,连个人终端都卡了起来,半天弹不出浮屏。正因如此,他们几乎无法获得任何信息,接下来只能自食其力地去捋清这任务的具体内容。


四人嘀嘀咕咕地商量完,稀稀落落地下山走到街角。路口没有指示牌,不知为何分明是白天却没有行人,条条巷道从光下蔓延进阴影,房子参差不齐,家家禁闭门户,只听得见坐落在城镇中央的巨大钟摆发出的滴答滴答声。马路似乎正在施工,旧的青石板路和新的水泥路交错,碎石和乱砖四处散落,连路旁较矮的树叶上都浮着一层灰。因为刚下过雨,地势低平处还堆积着几个水洼。


总之——杂、乱、差。整个镇子看起来很想跟上时代,却透出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。小程搓了搓手,觉得再看下去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,冲三人招了招手正打算开口发表意见,突然听到钟后传来一阵隐约的歌声。


——泥娃娃 泥娃娃 两个小孩过家家

        你做爸爸她做妈 不要弄坏它


是稚嫩的童声。黏腻的曲调轻细绵长地打破沉默,空灵婉转地回荡在拥挤的小巷里,浮在头顶又窜进人的耳朵。本该是天真烂漫的歌谣,在这种时候竟生生唱出了恐怖片开幕的惊悚。


“……有点瘆人啊。”他把话咽下去,推了推眼镜,目不转睛地看着钟摆背后,声音由远到近,走出了一个抱着没有五官的娃娃的女孩。


这女孩扎着马尾,身穿黑色裙子,发顶应景地打着一个红色蝴蝶结。肤色惨白,像是常年见不到光,脸上能清晰地看到青紫色的血管,额前有一块不甚明显的磕伤。眼眶深陷,无神的目光并没有聚焦,不知盯着哪一处。她虽是面无表情,左右脸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。左脸显得稚嫩而甜美,右脸却是和年龄不符的深沉阴森。


视线下移,女孩步伐缓慢,抱着娃娃的双手外翻,十指指甲脱落了一半,有些突兀惊骇。那娃娃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制造,紧实而质感丰富,除去没有五官,从头到脚简直就像一个缩小的婴儿。


她踏着影子继续歌唱。


——泥娃娃 泥娃娃 两个小孩过家家

        你做爸爸她做妈 不要弄坏它

——泥娃娃 泥娃娃 两个小孩过家家

        细绳翻飞身下坠 开朵大红花

——泥娃娃 泥娃娃 两个小孩过家家

        黑夜黑夜会回来 下一个是谁啊


一时间四人全神贯注,紧紧靠在一起看着女孩朝他们走来。但这女孩似乎唱完歌就达到了某种目的,并不打算采取什么行动。她鼻翼微耸,两边嘴角缓缓向上拉扯开来,露出整齐的牙齿和一个奇诡的笑容。不等谁上前抓住她,女孩忽然转身,马尾辫用力后甩,又向钟摆跑去。


这一系列事情发生的太快了。初来乍到,这女孩虽然形容怪异,很可能与这次的任务有关,但不知道全貌的情况下贸然行动只会徒增麻烦。信号还是刷不出来,也看不到可以问路的人,东玄犹豫了一下,没有选择去追她。


他拉着神色各异的几人退到房檐下,暗自记了一下这歌的内容,觉得好像东西有些藏在歌词里,又无法妄下定论,想了想还是提议:“我们得先找个人问问情况。”


一听这话两个扣歪顿时不困了。他俩毫不犹豫地举着手后退一步,祈颜还很不厚道地推了小程一把。


“……行,好,我去。”小程说。


安静的街道上门牌号统一标在了右上角。用以书写的文字有一种奇怪的扭曲感,有的牌子上还缠绕着爬山虎。虽然没有人声,但从窗口往里看时隐约可以看到昏黄的灯光。几人一路摸到门牌“1”,跟着社交恐怖分子开始一家一家的敲。


镇子怪,人倒是没那么怪——至少在说明来意前,回答他的人都算是很有礼貌。但只要一发现门外是不熟悉的面孔,里面就跟消了音似的一阵静默,把手立刻挂上,展现出一派无声的抗拒。小程只好放下手把一肚子话憋回去,悻悻地前往下一家。


于是一路上,他以强大的心理素质和丰富的想象力开始了胡编乱造——正常版本:我是外地来旅游的;中二版本:我是联盟派来救你们的;瞎扯版本:我是来探亲的。总之各种能说的不能说的都编完了,好话说尽,里面的人任他口若悬河,也没有一点要开门帮助他的意思。


三人在身后闷笑,露出“嗯嗯加油我看好你”的表情,时不时给他一下鼓掌表达认可。又敲了好半天,直到太阳都快落下,才终于有一家敞开了门。


“你好你好你好。我们是联……咳,嗯,是来问路的。”小程一连三个“你好”,顾不得素质眼疾手快地一把抵住门框,半个身体卡进门里,唯恐这来之不易的门又关上,笑容满面的凑上前去。


开门的老人打量着他,对这路来历不明的人很是困惑,却没有要赶他们走的意思。干枯的手停在半空,混浊的眼睛里埋着层灰蒙蒙的翳,他脸上肌肉微微抽搐,嘴唇上下颤动了好一会儿,才用沙哑的声音开口:“你们要去哪儿?”


——谢天谢地,可算有个说话的了。小程感叹一声,先是寒暄几句“您吃了吗”“您身体怎么样”之类的话,等到老人放松了戒备,才放慢声音委婉的问:“啊。爷爷,刚才过来的时候听到点传闻,其实我们是想打听一下,最近这附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啊?”


老人身体僵硬了一下,避开他的视线,半晌才说,“哪种奇怪的事?”


“就是……比如说,有没有异常的动物,又或者哪家有人失踪了、死了什么的?”话音刚落他就觉得有点不妥,赶紧摆摆手补充道,“啊,我们没有别的意思,你不知道也没关系,镇上哪里有警察局吗,我们可以去看看吗?”


“警察局只有周一到周五工作。”


“……”选择性耳聋是吧,这我还能说什么啊。小程无语地揉了揉太阳穴,觉得真不愿意说也不能逼人家,毕竟家丑不可外扬,真有什么事也的确不方便对陌生人讲。思维发散,他已经开始想还能用什么方式得到信息。


“258号最近死过人。”老人突然说。


一瞬间四人的背脊都绷直了。没有网络、警察局休假、毫无信息查询渠道,在这镇子游荡了半天,终于得到了一个真正有用的消息。四道炯炯的目光打在老人身上,等着他继续开口。


但老人摇摇头,好像有什么忌讳似的背起手,朝他们身后看了一眼,并不愿再多说,只是隐晦的揭示:“死的是一家三口,258号就在这条街的尽头。”


知道再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了,小程道了谢。刚准备离开就被取悦扯了下衣角,对上东玄的目光。了然的点了下头,他拍了拍墙壁又问:“对了,爷爷,镇上哪几家有小女孩啊?”


老人转身的脚步顿时一停。隐入昏暗后重新回到光下,他慢慢地转身,褶皱横行的脸上布满愠怒,提高声音道:“什么小女孩?”


小程斟酌了一下措辞,谨慎地说:“一个唱‘过家家’的小女孩。”


老人盯着他,眉毛重重拧起,有点轻蔑又有点恐惧,胸口轻轻上伏了一阵,才自言自语似的说:“没有,没有小女孩。我们这里没有小女孩。”


然后用与他外表表现出的相反力度甩上了门。


四人面面相觑,离得最近的小程被突然的关门甩了一脸风和灰尘,当即后退三步咳嗽几声,无奈地摘下眼镜抹了抹。


“这又怎么戳到他了,”祈颜叹了口气,后仰了一下,“有个能说话的还这么奇怪,最后还是得自己动手啊。”


……


258号是一栋双层房。周围立着一圈已经发锈的铁栅栏,院落里杂草丛生,原本的花枝尽数枯萎。门口的鞋垫被风吹的翻上一半来,两侧落地窗的窗沿堆积着一层厚厚的灰,窗面更有小孩用石头砸过的痕迹。大门紧锁,门上有一个像是警报装置的红色按钮,上方垂着根吊灯线,但那灯已经接近报废,拉下来也只闪着明明灭灭的光。


取悦推了推纹丝不动的门,回头问:“要不要跟总部那边通报一下,这算私闯民宅吧。”


“人都死了还不让查清楚了?再说这地方也没信号,怎么发消息?管他的,让开,我来撬锁。”小程从栅栏上掰下来几根铁丝,摩拳擦掌地对着锁孔开始了操作。


他把一根铁丝弯成撬锁工具的样子,另一根则扳直,做成一个扭力扳手。然后把“扭力扳手”插进锁孔底部,对一边施加旋转的压力;把“撬锁工具”插进上方锁孔,保持扳手压力的同时开始往内部一个一个试栓的位置并按下去。加上越来越多的压力,如此反复,咔咔啦啦一阵响后——他如愿以偿的开了锁。


祈颜拍手恭喜他:“操作很熟练啊。”


小程骄傲地抬头,摇起了尾巴:“以防万一嘛,这叫技巧。”


他用手肘把门顶开。玄关处一片散乱,电灯开关已经整个脱落了下来,左手边是一面破碎的全身镜,右手边是鞋架,正对着的地方有一面玻璃门通向客厅。拉开玻璃门,呛人的灰尘扑面而来,几人用手捂住口鼻,向四周探去。


屋里光线很暗,最显眼的地方挂着一张巨大的全家福,底下还有个奉香火的案台。这全家福上有五个人,对两位老人做了黑白色处理,大概是在暗示他们已经离世。另外三人中,爸爸神情严肃,站姿端正,妈妈双手交叠在小腹前,面带微笑却显得有些难以言喻的虚伪。站在爸爸妈妈中间的是一个女孩,她牵着妈妈的手,肢体语言表达出僵硬和紧张,但不知为何脸部有些模糊,只看得清楚轮廓,无法辨认具体面容。更奇怪的是,女孩右边靠着妈妈,左边和爸爸之间却隔了半米的距离。


客厅餐桌上还摆着没吃完的食物,散发出难闻的味道,已经搅和在一起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了。如果说这家人遇难前还在吃饭,东玄翻动着沙发上的报纸,吹掉灰确认了一下日期,“是半个月前了。”


其他地方堆积着各种杂物,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。客厅面积很大,但是非常空旷,没有其他房间,好像只是为了用来落脚,真正的生活区域应该在二楼。


通向二楼的楼梯口打翻了一个酒瓶,碎玻璃扎进木质地板,依稀可以看见液体干涸的痕迹。廊道上挂满了画作,大胆而疯狂的色彩落笔在方寸间,缱绻而舒展,富有生命力的铺开,格外吸引人的目光。即使对这画的内容不知所云,也无法否定作画者的卓越水准。


左手第一间就是“女儿”的房间。推开门,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摆的非常整齐的娃娃。从动物到人,按照白灰黑的颜色变化陈列在正前方。小小的空间里娃娃和床占了一大部分,另一部分则是一张书桌。桌上放着蜡笔、文具和一本没有名字的日记,桌面上还有一些用刀留下的刻痕。


翻开日记,女孩的字迹非常工整,排版和内容井井有条,只是因为年纪小,描述不太有逻辑性。在她的日记里能够得到的信息,就是这女孩似乎对“过家家”这个游戏独有情钟,并且多次强调“爸爸”在游戏里的意义。此外她还有一个好像总是在她身边陪着她的朋友,虽然她从未对这位朋友做出过具体的描述,但在她记载的事件中,这个人几乎无处不在。


拉开抽屉,里面散乱地躺着三张画。她作画时喜欢用红色起稿,孩童幼稚的笔触勾勒出的是触目惊心的画面。第一张描绘的是中年男人发怒的样子,她用灰色在整幅画上都涂了一层,旁边有两个红色的哭脸;第二张描绘的是女孩照镜子,但镜子里的人和镜子外的人表情各异,镜子边缘还渗出鲜血;第三张描述的是过家家游戏,但参与者不是人,而是三个娃娃,呲出尖锐锋利的牙,恶狠狠地盯着前方。即使形状怪异甚至不太标准,仍能从中看出她用力想要表达的某种恨意。


右手第一间也是卧室,是父母的房间。窗帘耷拉下来,衣柜旁摆着一个梳妆台,镜子同样被打碎,瓶瓶罐罐摔了一地。拉开抽屉,里面规矩地摆着一叠档案。


先是一摞医院的身体检查报告。从“妈妈”怀孕到生下女儿,中间做过的所有检测都完整的保留了下来。这位母亲身体状况一直不是很好,且隐隐有一些躁郁症的倾向。另外报告显示,她怀孕初期在医院里检查出的应该是双胞胎,但不知为什么登记入户的只有一个孩子。


“分离性……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?”祈颜捏着最下面的一张纸,纸上姓名栏没填人名也没有日期,只有一个大大的“鉴定中”和问号。他有些疑惑地问,“这是什么病?”


“笨蛋。”小程一把抽过那张纸,凑近看了看,皱了下眉,“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,是人格分裂的学名。”


“……哦。”祈颜摸了摸鼻子。


将档案放到一边,第二个抽屉里是一堆报纸。上面记载着一些镇子里的趣事以及外界的交流互动,可以看出来这地方民风不佳,习俗落后,还存在一定的重男轻女现象。在一些学校或者街道的照片里,也几乎不记录女孩的踪迹。略过无聊而愚昧的内容,翻找间突然掉下来一张被精心裁过的剪报。


“‘每周民情’。”东玄把这张纸摊在中间,小声念道,“在上一次居民采访中我们知道,这个化名‘小花’的9岁女孩存在严重的认知障碍,经常在路上自言自语宣称自己‘独一无二’的伙伴……部分居民对此表示危险而不解。”


他放下报纸,和三人对视一眼,深呼吸一口气。


玄:“我有点明白了。我们先整理一下这家人的信息。”

程:“首先说说这户人家的女儿。按她的描述,她有一个‘神秘玩伴’,他们喜欢一起玩过家家,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很长,但好像其他人都不知道。而且这女孩似乎精神状态不太稳定,街坊邻居都对她颇有微词,她可能经常待在家里,不一定爱出门。”

颜:“她家庭不大和睦,爸爸应该有家暴的倾向,妈妈精神也有一定问题,但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……还暂时看不出来。”

玄:“目前看来我们切入点应该是她那个‘神秘玩伴’,但我们还不能确定‘他’的存在是否真实。”

程:“对,因为那张人格分裂鉴定报告可能就是她的,她可能受过某种刺激而分裂出了一个人格,这个所谓的‘玩伴’其实是她自己。”

颜:“还有我们刚到这里的那个女孩唱的那首歌,我觉得也是提示。”

玄:“我对她的画也很在意。如果说‘中年男人’是暗指父亲,这可以解释她在过家家游戏里对爸爸的重视,‘三个娃娃’也可以说是她的某种寄托。可是那镜子又是什么意思?”

程:“等等,你这么一说我觉得……”


取悦突然打断他们:“等一下。”


“我们的假设都是建立在她片面的叙述上,也不能百分百肯定那单子是她的,因为看起来她的母亲也有严重疾病。所以不如换一个角度,客观地想想,假设这个人一定存在?”


四人沉默下来。


假设这个人一定存在。来到这里的一幕幕从眼前闪过,在脑海里织成一张严密的网,他们将线索填充,去捕捉被忽略的东西。


过家家里的“两个小孩”、全家福里空出来的位置、医院的双胞胎证明、女孩的日记、画里的镜子、“独一无二”的伙伴——把这些零碎隐秘的线索整合到一起,在重重迷雾的背后,的确还存在一个合理指向。


会不会……


——家里还藏着另一个人?


评论(14)

热度(411)

  1. 共1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